白衣女“超人”——常德一医超声科副主任医师熊雯

  白衣女“超人”——常德一医超声科副主任医师熊雯。)一天上午9时许,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科室门外走廊上挤满了人,他们或站着或坐着或蹲着,用玩手机或者聊天来打发等候的时间,但视线还是离不开叫号大屏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不时传来几声抱怨:“怎么还没轮到我?”“医生肯定又在里面偷懒。”

  凤凰网湖南讯(通讯员熊妮)一天上午9时许,常德市第一人民医院科室门外走廊上挤满了人,他们或站着或坐着或蹲着,用玩手机或者聊天来打发等候的时间,但视线还是离不开叫号大屏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不时传来几声抱怨:“怎么还没轮到我?”“医生肯定又在里面偷懒。”

  一门之隔的室内,一位女医生正拿着探头在患者身上左探右看,直至锁定目标。在检查过程中,患者反复恳求:“医生麻烦看慢点,再看仔细一点。”

  “我们从上午到岗,大家都很少喝水,或者尽量不喝水,喝水上厕所会增加患者的等待时间。”有着17年超声科工作经验的女医生熊雯向我们说。凭借准确的超声诊断技术,她被视为一医院超声诊断的“定海神针”。尽管如此,她每天仍会遇到不少误解和抱怨。

  熊雯所在的超声科,每天检查量在1300人次左右,而科里仅有30名医生。科室里的18个彩超室每天都是“火力全开”的状态,医生都超负荷工作着。“我一天看几十名患者,顺利的线分钟一个人,遇到复杂的,可能要花上大半个小时。”尽管医院明文规定下班时间是下午5点半,但他们加班到晚上7点是常有的事。“虽然不像临床科室抢救病人那样惊心动魄,但是我们通过利用超声波影像,扫描人体器官内的病变,为临床医师诊断治疗提供了重要的检查依据。”熊雯说,超声科作为临床治疗的“眼睛”,要为临床医生提供最精准的诊断,必须时时保持专注,“发现病灶就像是扫雷,我们要用手中的探测器把雷扫出来,如果稍不细心,就会漏诊,责任重大啊!”

  长期以来,超声科的医生们都待在光线昏暗的密闭室内,近距离观看仪器显示屏和电脑,尽量保持一种姿势不动,除了近视、视疲劳、散光,很多人有颈椎病和肩周炎等职业疾病。所以,每一位超声科医生都像是“超人”,他们有着超常人的耐力和细心。

  和熊雯打过交道的人,会觉得她很善良,说话轻言细语,为人处世温和,很少与人发生争执或冲突。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人,她的内心却是一砖一瓦细致堆砌而成,简单平实,坚硬牢固,有着改变结局的力量。

  2007年,常德的产前超声诊断还处于初级阶段。26岁的陈某,是常德某县医院的超声科医生,已怀孕5个多月。此前,在当地医院做检查,发现胎儿颅内后颅窝池增宽,超过正常值3至4毫米,当地医生说她肚子里的胎儿有问题,不能要,生下来会影响孩子今后的智力发育。

  来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超声科做检查,陈某像是要抓住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”。她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熊雯。面对情绪失落的陈某,熊雯耐心地安慰了她。经过详细检查后,熊雯发现胎儿颅内后颅窝池增宽超过正常值2毫米。“95%的胎儿在这个正常值范围内,也有5%的不在这个正常值范围内,但也有可能是健康的。”熊雯记得2006年在深圳市妇幼保健院进修学习时,著名教授李胜利说过,宽一点不一定有很大的问题,要进一步检查胎儿小脑蚓部结构及颅内其他结构。熊雯通过检查,发现胎儿双侧小脑半球及蚓部结构正常,颅内其他结构也正常。

  经过和科室专家会诊,再向李胜利教授请教,熊雯最终确认孩子生下来后,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影响智力发育。

  复查几次后,陈某将孩子生了下来,孩子的身体很健康。2011年,陈某来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超声科进修学习时,遇见了熊雯,她十分感激,“还好当时你跟我讲可以生下来,要不然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没了。”

  “超声科医生的任何一句话都会影响到患者的情绪,甚至可以影响到一个小生命是否来到这世界。”熊雯回忆道。2013年,有一名中年孕妇王某做超声科检查时,熊雯发现她腹部还有残纸和耦合剂,并且情绪很低落。原来,王某刚在其他医院做了检查。医生告诉她:“子宫内有个小肌瘤,胎儿不能要,一旦胎儿长大,肌瘤也会长大,肌瘤就会挤掉胎儿,并且肌瘤还有恶变的可能,还不如现在不要。”为了进一步确诊,王某才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超声科检查。

  当时,熊雯观察到,王某腹中确实有一个直径约2厘米的肌瘤,“如果是因为肌瘤的问题,胎儿不能要,这是没有医学根据的,建议你找我们这边的妇产科医生再进一步检查。”听了她的话,王某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。

  之后,王某开心地告诉熊雯,“找你们的产科医生做了检查,结果显示不影响胎儿,这个孩子才得以保住。幸亏当时听了你的建议,我没有盲目地打掉孩子。”

  熊雯的丈夫陈雪华是市第一人民医院影像诊断科副主任医师。两人从1998年在大学里相恋,再到2002年来到医院工作,携手走过21年,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,却是一路风雨一路扶持。

  2013年年初,陈雪华获悉市卫生系统甄选援藏医生的消息,激动不已,“我想人生有不一样的经历。”陈雪华将这个想法告诉了熊雯,熊雯担心那里缺氧,高原反应很严重,怕丈夫患肺水肿,内心其实是拒绝的。“那里医疗条件差,医生奇缺,他们更需要我们去对口支援,去为国家、为当地的人民做点什么。”在陈雪华的软磨硬泡下,熊雯最终还是用行动支持丈夫的选择。

  丈夫去援藏的半年里,照顾老人小孩的重担就落在熊雯一人身上。熊雯特别记得,那年4岁的女儿正上幼儿园,正逢“六一”儿童节,班里的其他同学都有爸爸妈妈陪着,唯独女儿座位上爸爸的位子是空着的。当女儿和同学上台表演完节目后,她扑通一下投进妈妈的怀抱:“妈妈,我想爸爸了。”见到这样的场景,熊雯忍不住,眼眶湿润了,内心也十分思念丈夫。

  “我俩的人生轨迹基本上是同步的,同步毕业,同步进入医院,同步晋升副主任医师。”熊雯说,她和丈夫都是追求上进的人,即使工作家庭忙得团团转,夫妻两人还会加强进修和业务学习,“可能因为我们都是医生,所以彼此相互谅解、扶持,当初看起来的辛苦,累积到现在成了我们的幸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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